第二百七十章 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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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也好,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什么大喜事了,老三,钰儿都快成婚了,你还不抓紧着些?”

被催婚的南宫墨站起身,拱手道:“父皇,儿臣一直在边境待着,成婚也是白白耽搁了人家姑娘,这事儿还是容后再议吧。”

“也罢,你性子最为沉稳,不用朕来操心,行了,都回去坐着吧,不用太拘束。”

“是。”

苏浅原本想回方才的位置,却被南宫钰半拥着带去了皇子的席位间。

刚坐下身,他将藏在袖口的一只果子塞进了苏浅手心内,“尝尝看,喜不喜欢。”

苏浅低头看了一眼,疑惑道:“这是什么?”

这果子通体泛着幽幽紫光,摸在手里也是冰冰凉凉,舒服的很。

“此为双生果,传闻一棵树三十年只结一颗果子,有助于习武之人疏通经络。”

“啊?可我并不会什么武功,还是你吃了吧。”这么好的东西,给她岂不是浪费了?

南宫钰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经脉刚刚被重塑,吃下这个对身体好,听话。”

“那好吧。”苏浅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味道酸酸甜甜,很是不错,“很好吃,谢谢你,阿钰。”

“同我这般客气做什么?吃吧。”

“嗯。”

两人这一副如同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看的不远处的陈歌险些将筷子给捏断了,“那女人不就是脸长得好看点,有什么值得五皇子这样对待的。”

“陈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苏浅这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听闻她早些年就一直在纠缠着五皇子,连贵妃娘娘入宫,也是她做的手脚。”

陈歌明显是不知道此事的,一脸不解到:“她?”

“是啊,滟贵妃从前很喜欢五皇子,几乎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苏浅利用九公主给自己换来了个郡主的身份,之后又用诡计,让皇上迎了滟贵妃入宫,这两人之间,仇怨可大着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滟贵妃看着苏浅的目光那么怪异。”

“唉,陈姐姐,你莫不是……也喜欢五皇子吧?”

陈歌冷哼一声,“五皇子容貌俊美无双,我为何不能喜欢?”

那女子摆了摆手,急道:“陈姐姐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想告诉你,苏浅是个很小肚鸡肠的人,她曾逼迫五皇子立下誓言,一辈子只娶她一人,连妾都不许纳。”

“什么?!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皇子?她凭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这苏浅给五皇子灌下了什么迷魂汤,竟将他迷惑至此,陈姐姐,你可得小心些,免得被她给记恨上了。”

“笑话,我还能怕了不成?!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我可是英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

女子笑了几声,谄媚道:“谁说不是呢?陈姐姐你相貌倾城,又满腹才情,那苏浅自是比不过你的。”

“哼!我可不管那贱.人给五皇子惯了什么迷魂汤,五皇子妃这个位置,早晚都得是我的!”

这两人之间的谈话并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席间仍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众人喝的正起兴,高位之上的皇帝忽然扬声道:“来人,将朕珍藏的美酒拿上,为五皇子与四小姐接风洗尘。”

片刻后,侍女们将美酒拿到宴席间,大臣们闻着那酒香,满眼震惊。

这可是天枢皇室里三年才得一坛的千日醉,酒香可十日不散,但烈的很,就是他们这些男子,饮下都要醉个四五天,更何况是一个女子?

苏浅看着酒水,眉间却颇为舒缓,闻着这酒香就知道是个好东西,至于醉不醉的,她完全不在意,毕竟有南宫钰在,也不会出什么事。

酒杯被侍女斟满,苏浅期待不已的端起杯盏,刚要入口,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被抢了去,南宫钰目光略带责怪的看着她,“你平常喝点果酒也就罢了,这种烈酒最好碰也不要碰,知道么?”

不待苏浅开口,南宫钰已经仰头全数喝了下去,唇角一丝酒水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间,侧过脸,深邃的目光迎上苏浅哀怨的眼神,随手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唐芸看着二人动作,暗暗咬牙,眼底划过了一抹狠辣。

她得不到的东西,苏浅这个贱.人也别妄想得到!

娇声一笑,唐芸轻倚到皇帝怀中,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苏浅,“看到五皇子与四小姐这么恩爱,倒让我想到一件事儿,陛下,您可还记得之前与臣妾说起过,英国公府的大小姐陈歌,出生前曾与五皇子指腹为婚过?”

皇帝朗声而笑,“确实有这么一桩事,当初英国公老来得女,朕为表心中欢喜,便告诉他,若英国公夫人腹中的是个儿子,便留在五皇子身旁,一同去书院读书,若是个女儿,长大后便嫁给钰儿。”

“皇上,如今五皇子与大小姐都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依臣妾看,倒不如好事成双,两个月后大小姐和四小姐一同嫁入皇子府,您看如何?”

“这……”皇帝知晓南宫钰对苏浅情根深种,并未直接答允唐芸的话,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南宫钰,“钰儿,你觉得贵妃的提议如何?”

南宫钰面色不改的站起身,缓步走到皇帝面前,半跪行礼,“恕儿臣不能娶陈小姐,儿臣已和苏浅定了终生,终此一生,绝不再娶。”

这话让坐在位置上的苏浅心中有些暖意。

这男人,虽然已经忘却了从前的一切,好在性子倒是不曾变过。

坐在席间的英国公夫人因为被苏浅呛了几句,本就脸色不太好,这会儿听到南宫钰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一片,怒道:“五皇子,皇上金口玉言,婚事既然已经定下,又岂是你说不娶就不娶的?还是你觉得,我的歌儿配不上你?!”

南宫钰闻言,脸上笑意不减,只是那笑中,满带阴鸷,“当年父皇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这么多年也未曾提起过,夫人又何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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