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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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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去年在井底刚捞上来一具尸体,你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了教训,又做出了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来!”

老夫人中气十足的怒骂声,震的苏浅耳膜都有些疼,看来浣珠的消息不够准确,就凭她这把嗓子,就算再咳上十几年也没什么影响。

萧氏见老夫人是真的动了气,赶紧劝慰着,“老夫人,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您不要太着急,咱们仔细问问再说。”

“问?!还有什么可问的,人证物证俱在,她昨日不过是去赴了场宴席,怎么会弄得浑身是血的回来?还不是杀了人才会如此!”

“可若真的是四小姐杀的,她一定会早早就将染血的衣衫处理掉,怎会放在屋中等着人发现呢?”

坐在不远处的张绣吟嗤了一声,“她昨夜不是喝了不少酒么?许是一时忘记了也有可能,萧氏,我知道你与她走的近,但也不能事事偏袒,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咱们侯府庶女几次三番的杀了丫鬟,这往后还有谁敢入咱们侯府?”

老妇人虽然一向跟张绣吟不对盘,但她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苏浅,你最好将实话都说出来,那丫鬟是不是你杀的?”

苏浅眸光冷然,“那丫鬟是王姨娘院子里的人,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了她?”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那丫鬟撞见了你的丑事。”

“丑事?”老夫人眉头皱了起来,“什么丑事?”

张绣吟一副诧异的表情,“老夫人,难道您还不知道?苏浅跟五皇子关系很是暧.昧,常常独处一室,还不知道做没做什么逾越之举。”

“你说什么?五皇子?!”老夫人眼睛也瞪了起来,“实在是荒唐,那五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满京都城里谁人不知?苏浅,你就算是个庶女,但也是未出阁,清清白白的姑娘,怎可与那种人牵扯到一块去?!”

老夫人骂的可谓是毫不留情面,换做以前,苏浅一定会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权当没听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南宫钰被这么诋毁,竟莫名生出了些怒意。

“老夫人,且不说我跟五皇子根本没有任何逾越,就凭您在背后如此议论辱骂他,就可以被判个砍头之罪,您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张绣吟笑的更加得意了起来,“老夫人您看,她还护起五皇子来了,我说的果然不错。”

“苏浅,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我往日里真是太疏忽于管教,让你变得这样无法无天,来人,把苏浅拖下去,家法伺候!”

萧氏闻言,赶紧跪地求情,“老夫人,四姑娘到底还小,说话冲动了些也是有的,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家法可是足足三十大板,若真的打了,苏浅的半条命可就没了。

张绣吟哪里能让萧氏求情,添油加醋道:“萧氏,你心疼小辈我也理解,但苏浅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成体统,五皇子那样荒唐的性子,若是真的跟她有什么牵扯,咱们整个侯府都会沦为笑柄,更何况,她不知自爱,我的琪儿还得嫁个好人家,万万不能被她给牵累。”

纵观整个朝堂局势,最有可能当上太子的唯有二皇子和三皇子。至于这个五皇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往日里她们给南宫钰一些面子,恭恭敬敬称呼一声殿下,可背地里,谁不拿他当个笑话?

也只有苏浅眼皮子浅,居然会瞧上这种无权无势的男人,依她看,嫁给南宫钰,还不如嫁给魏然做个妾实在。

苏浅周身寒意更甚,袖下手指也紧紧攥着,“大娘子,你这番话,可敢当着五皇子的面去说?”

张绣吟下巴微抬,“我为何要当着他的面说?苏浅,你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能嫁给五皇子吧?他那样风流的人,最多把你当个消遣,等腻了就会一脚给踹开,昨儿他不还带回去一个风尘女人么?莫非,你想与那妓.子共侍一夫?”

与妓.子共侍一夫,这大概是最为恶毒的辱骂。苏浅额头青筋“突突”跳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头灼烧般的怒火给按压了回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跟张绣吟她们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见苏浅不说话,老夫人一拍桌子,“若是没有解释,来人,执行家法!”

这一次不待萧氏阻拦,几个嬷嬷便已经架着苏浅出了里屋,张绣吟痛快不已的看着苏浅背影,一口积压在胸.口的气总算吐了出来。

这个小贱蹄子,两年来给了她多少脸色瞧,今日总算轮到她扳回一局了。

寒风不断往衣衫里灌去,苏浅脸颊被冻的有些惨白,但她仍一声不吭,既没有为自己解释,也没有提出要验尸彻查此事。

萧氏对于苏浅的妥协焦急不已,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既然是苏浅自己的决定,她就算再着急也不能多说什么。

人已经被按着趴在了木凳上,那个被苏浅赏了一巴掌的林嬷嬷手里抓着半寸粗的板子,狰.狞着脸,狠狠打在了苏浅的臀.部。

这一板子下去,饶是苏浅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下.半.身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见苏浅身子微颤,林嬷嬷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四小姐,这还是第一板子,您就受不住了?后面还有二十九板子等着您呢,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执行家法,绝对让您对家法一辈子都记忆犹新。”

说罢,林嬷嬷手又举了起来,正要落下,手臂上却传来了一阵蚀骨钻心的痛楚。

哀嚎一声,手中的板子也应声落了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可看到来人是谁时,纷纷吓得脸色大变。

寒风之中,南宫钰一袭青衫,如墨的青丝被束于金冠,单薄修长的身形伫立着,面容上淡漠的没有任何表情可以填充,唯独那双比月色还要醉人几分的眼中正透着浓浓的煞气,仿佛是一只炼狱里的修罗,随时会将在场所有人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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