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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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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承翰办公厅内,司徒烈见到阎承翰,整个人兴奋的上前拥抱住“我的小阎,有没有想我?”

此时的司徒烈完全没了几年前的书生气质,一身改不掉的花花公子臭毛病,或许是接受不了喜欢女人的死,心灵备受打击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以前阎络帮刚刚成立没多久时,阎承翰还开玩笑说,要是司徒烈和自己一样,走到哪里风流到哪里,而且还有别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那任谁都无法击败阎络帮这轮高挂的明月,它只会越发亮起来。想不到,当时的玩笑话却在几年之后成真了。

“怎么样?这一年来玩的还好吧。”阎承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司徒烈一杯。

坐在椅子上的司徒烈一口气喝光了酒杯里的酒说道“每天在不同的地方停留,还有形形色色的美女作伴,能不快活吗?”

“你,你就没想过安定下来吗?”阎承翰的突然一问到让司徒烈有机可乘的训了他一顿道“萧静改变了你,改变了你的生活,你就没想过再次接受一份心的感情吗?”

“司徒烈!”阎承翰泄吼道。触及阎承翰内心伤口的人,或许只有司徒烈敢说让阎承翰再婚的此话,司徒烈不是不知道阎承翰这个人,但是他不能眼看着,他这个兄弟一辈子单着孤独终老。

“不是吗?五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早没了当年潇洒冷酷的气质,你要孤身一人到死吗?”

司徒烈的话惹怒了阎承翰,他拿起吧台上一瓶红酒一饮而尽。喝完整瓶红酒的阎承翰放肆的对司徒烈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你自己呢?还不是忘不了,要不这几年怎么变化那么大?”

司徒烈略有些醉意的靠在椅子上仰头间似乎在回忆那段快乐的记忆,恍惚之间又发觉一切似乎在昨日。“是啊,我们都忘不了,都太过于执着。”

“为什么不去找崔善宇,你可以追她啊?”

司徒烈贼贼的笑道“阎承翰,我可不是那种吃不到锅里的,吃碗里的那种人。”

两个人手中各拿一瓶红酒躺在了地毯上。

铃铃铃

“喂,是你手机响了吧!”阎承翰抱着酒瓶子脸颊微微泛红起来。

“啊,是我我的电话?”司徒烈迷迷糊糊从包里掏出手机“喂,谁呀。”

“司徒经理,您的女人吵着要见你,您看”来电的是大厅经理,因为刚刚看到司徒烈带着那个女人一起来的,所以不敢妄加断定该怎么处理。

醉酒的司徒烈说道“什么我的女人,去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挂了电话略有醉意的司徒烈傻笑道“又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说完扔掉电话,身体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走到吧台前又拿了两瓶白酒。阎承翰嘲笑他说道“你风流了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别到时候有一天,人家抱着孩子来让你认,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司徒烈傻笑道“不可能。”

大厅前台两个女服务员看到大厅经理带着两个保安将刚刚与司徒烈一起的那个女人架起来连带行李的撵出了酒店。

一名女服员色眯眯得意的对着另一名女服员笑道“怎么样,这还没半天的时间,她就被撵出去了。”

另一名女服员气呼呼的抱怨道“算你运气好。真是的,司徒经理什么眼光啊,那么漂亮的女人都给赶走了。”

“那我的限量版包包?”

“下个月发工资。”

百货商场里,罗玛丽和罗琳带着念雯、思温在商场逛了逛,买了些东西便回到了萧辉公寓。

屋内,坐在客厅里的萧母正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的纳鞋底。

门外的思温从脖子里掏出钥匙递给罗琳。

“奶奶外婆。”两个小鬼头朝萧母兴奋的奔去。

萧母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笑道“你们回来了?”

两个小鬼头笑着点点头。

“玩的怎么样?”

“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对了,琳。”萧母叫住正要进厨房的罗琳。

“您有什么事吗?”

萧母拿起放在一旁的鞋底笑着说道“等我把这鞋做好了,麻烦你出国的时候给静捎上。”

罗琳微微笑道“好。”转身走进厨房里的罗琳,眼眶间微微红起来。因为她知道,在村子母亲为儿女亲手做鞋还有另一种说法:母亲呼唤,身在远方的儿女能够在他们穿上母亲亲手为他们做的那双鞋时,希望能够在梦中相见。

想想萧母已经五年多没有见到女儿了,除了萧静从国外寄回来的照片和一些东西,萧母只是从身边人口中得知萧静的消息,有时候她心中总是觉得身边的人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阎氏酒店地下停车场里,一着装黑色运动服饰的男子,头戴黑色帽子,脸部被黑色眼镜覆盖,丝毫看不出男子的面容。当他走到一辆越野车前,看了看车牌号,眼睛瞄了瞄四周,最后他从包里掏出一刀片钻到了车底下。片刻后,男子从车底下钻了出来,将停车场的监视器恢复到了原样,诡异的笑声回荡在停车场,让人感觉心中顿时毛骨悚然起来。

夜晚,阎承翰与司徒烈醉晕晕的从酒店出来到地下停车开车回家。半夜里,车辆随之稀少起来,两个大男子正坐在车里回忆着小时候的趣事,你笑我唱的大声喧嚷起来。当车行驶到郊区外小坡道时,阎承翰踩刹车时,才发觉刹车失灵,他竟然还可以冷静般的对司徒烈说道“烈,如果今天我们死在他的手里,你甘心吗?”

司徒烈猛然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傻笑道“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两人对视着笑了笑大叫道“快跳!”

敏捷快速的身手,在两人从车上刚跳跃到路边草地上时,车子快速直直的翻越到了山野间,最后只听到几声“嘭嘭”爆炸声回荡在山野里。

隔着一条路的两人各躺在草地上对笑着。不知他们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是第几次经历这种生死,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坚定吧。司徒烈从草地上站起来走到对面路边的草地上,伸手拽着阎承翰从草地上起来。

黑夜星空下,两个大男人躺在在草地上聊了起来。

“你让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劝他,还是为了让他尝还他所做的一切事的后果。”司徒烈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问道。

躺在侧面的阎承翰叹息道“我只想和平解决。”

听到阎承翰的话,司徒烈猛然从草地上坐起来惊讶道“凭你的性格,我以为你是要他死,所以才叫我回来。”

阎承翰笑道“和平解决,也是可以叫你回来啊?”

司徒烈气愤的嘲笑道“他都要置你于死地了,你还要和平解决。“

“我不想再积累更多的罪孽了。”阎承翰望着星空感慨道。

“那些都是他们逼得,当初徐世然的事情,我承认我们是做的有点过了,但是他不该那么猖狂。还有他的女儿,更是狠辣,如果不是他的女儿,吉斯烈怎么会变成那样。”提起以前的往事,司徒烈心中便是气愤难平。

“是啊,做大事者,就得有所牺牲,就得狠下心来。但是我现在累了,我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我厌倦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防不胜防的给我一个冷不击。”

阎承翰的话让司徒烈的内心忽然间有一所倾向的感觉,但是现实就实现,现实的社会不会让你安然的度过,即使将来你不再出现到商界,在你退隐后,还是会有更多的人冷不丁的给你一痛快。

“喂,阎承翰,这个想想是可以的,但是,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司徒烈将阎承翰的思绪唤回现实。

阎承翰从草地上站起来说道“我们要在这儿过夜吗?”

司徒烈笑了笑,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不一会儿,一服务员着装的男士,开着司徒烈的跑车停在了阎承翰他们面前。

今晚距离生死只差一步之遥的惊人一幕,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胆战心惊终身难忘,单对于这两兄弟来说,是一刺激,是这五年来做过最刺激的事,他们从来都喜欢挑战。

次日,各大媒体报刊各登上的头条新闻便是昨晚一辆越野车跌落山谷爆炸,无人生还。

街道边一报刊亭边,一全身着装打扮严实的黑衣男子买了份报纸,蹲在一边看报纸上的头条新闻,他笑了,随后在一卖饼的地方买了两个干饼子,坐在一无人的地方宣泄道“阎承翰,到死你都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你。愿你在天堂,好好的看着我怎么搞垮你的公司吧。”男子奸诈的笑了笑。

阎氏集团办公厅里,司徒烈召开了紧急会议表示最近一段时间公司所有的事物都由他处理,当有些董事问道阎承翰的时,司徒烈的心中笑道“终于上钩了,就怕你不问。”

阎承翰的行踪,司徒烈是这样回答的“阎总最近有些家事需要处理,所以他近段时间没办法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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