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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没告诉她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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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没告诉她实情

季天元转移视线,逃避着这个让他心虚的问题。

“你根本没有告诉她?”看出季天元的闪躲,柏文赋立刻上前一步,逼近季天元:“季总,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柏文赋,你根本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季天元不甘示弱的直视着柏文赋。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早。

“我没有资格?简直是笑话,”柏文赋讪笑了一声:“苏简是我合法的妻子,我为什么没有资格?你快说,苏简现在在哪?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还是追究的好。”

没想到对面的人却爆发出这样暧昧的言论,柏文赋头上的一点小火星仿若是被浇上了汽油一般,此刻正熊熊燃烧着。

一抬手就抓住了季天元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可以追究。”

季天元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惊慌,反而气定神闲的用手抓住柏文赋的手:“柏总,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像是冰锥一样直直的扎进柏文赋的心里,揪着季天元的手也紧了紧:“你对苏简做了什么?苏简流产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流产?

听到这个词,季天元像是本能一般的簇起了眉头,表示不满。

这事不是应该问柏文赋的吗?怎么反过来怪罪她了。

季天元还在困惑,按压他脖颈的手却已经松了下来,转而握成了馒头大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因为没有防备,季天元被这个拳头打的直接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勉勉强强的站住了身体。

摸了摸有些湿,润的唇角,果然流血了,可他却没有恼,擦干净血迹后又笑了起来:“苏简要是发现我受伤的话,肯定很伤心。”

“季天元,你找死。”话音刚落,柏文赋的拳头又冲了过来,这次季天元倒是躲闪的及时。

没让柏文赋得逞的季天元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恼羞成怒了?”

“季天元,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苏简到底在哪?还有流产的事到底什么情况?”

季天元颔首看向柏文赋,流产这事不是他做的吗?怎么他反而像个局外人似的,根本不知情。

但是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季天元觉得自己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这事你不是最清楚,怎么反过来问我?”

“我清楚个屁,”能让平时冷静沉稳的柏文赋说出一个不雅的字,那就证明这事他是真的毫不知情:“这事到底什么情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苏简怎么样?”

孩子没了,最伤心的应该是苏简。可是自己却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季天元狐疑的看着柏文赋,他说的是真是假不知道,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苏简知道:“你回去吧,苏简是不会见你的。”

“你是苏简的代言人吗?我凭什么听你的。”柏文赋不相和季天元多啰嗦,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见到苏简,问清楚那些事。

“因为苏简也会这么回答你。”季天元不慌不忙的用手按压了一下刚刚被打的位置,有点疼痛。

待会苏简要是问起来,只好说是不小心摔倒的了。

“季天元,你够狠。”柏文赋咧了咧嘴,季天元这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见苏简:“你这是做贼心虚啊,害怕苏简知道你没将她父母的事情告诉她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季天元老神在在的用手环胸:“我不同你多说了,我先走了。苏简还等着我回去呢?”

苏简还等着我回去呢?

这话就像是一颗炸弹一样,投掷进了柏文赋本就涟漪不断的心湖里。此刻更是忍受不住的直接冲到季天元的面前,又是一记重拳。

这下,季天元可不会再白白挨打了,也回击着。

两人纠缠了一会,不分伯仲。可都挂了彩,柏文赋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季天元,我今天就要让你死在这里。你别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因为我也有这个想法。”

说着两人又一阵拳打脚踢。

结局是谁也没弄死谁,却都进了警局。

被关在笼子一样的铁栅栏里,柏文赋还气鼓鼓的瞪着季天元,季天元却闭着眼根本不去理会柏文赋。

没一会,小胡来了,看见柏文赋蹲坐在角落里,眼神朝着季天元喷火,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心里倒是挺佩服柏文赋的,自己花了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找到苏简和季天元的踪迹,他出门溜达一圈,就遇上了。

“柏总,我来接你了。”小胡朝着铁栅栏里的柏文赋喊了一声,柏文赋立刻回了神,也看见了小胡:“赶紧的,把他也给我弄出去。”

“季总?”

小胡惊讶的指了指季天元,他们两不是一直不对付吗?

难不成两人打了一架之后还培养出了革命友情了,要同生共死了吗?

“恩,把他弄出去,让他带我去找苏简。”

小胡点点头,焕然大悟。自己果然是想的太多了,他们两个情敌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革命友情,没互相要了对方的命就已经很好了。

“快点。”柏文赋又催促了一下,见小胡走了,才对着仍旧闭眼的季天元道:“我两做个交易,我帮你弄出去,你带我去找苏简。”

“我不出去。”没想到季天元却执拗的说了这么一句:“苏简不会见你的,你就死心吧。”

“我不死心,”结果柏文赋更固执:“我要弄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离开我她就开心了吗?”

开心了吗?

季天元睁眼看着怒发冲冠的柏文赋,撇撇嘴,口是心非的笑了笑:“我觉得她比之前开心了。”

其实并不然,现在的苏简已经很少看见笑容了。即便是看一个很好笑的电影,她也只是扯着嘴角敷衍的笑两下。

似乎只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一样。

可是他不能让柏文赋知道这件事:“所以我说你没有见她的必要,她开心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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