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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迟早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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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迟早要分开

苏简的心七上八下的完全不能回到原位置,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记得刚刚柏文赋的那句“没有。”

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的贴在了心上,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重新握住门把手打开门,面带笑容的道:“我去问过医生了,医生说醒过来就没事了。”

柏文赋轻咳了一声,想要掩藏刚刚的情绪,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又不那么自然:“嗯,好的。辛苦你了。”

一边的柏夫人却像是没有看见苏简似的,不悦的哼了一声就撇过头去,苏简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却假装不在意的道:“阿姨,你好好养身体。我先回去了。”

“你回哪去?”柏夫人突然转头,盛气凌人的朝着苏简看过来。

“我……回去啊。”苏简被柏夫人这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刚抬起的脚又放下了。

“你真把自己当柏家少奶奶了是不是,”柏夫人刚刚的一言不发是为了现在的爆发:“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做了什么事?”苏简满脸无辜,看了眼柏夫人,又求救般的看向了柏文赋。

哪知柏文赋侧着头,根本没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自然也不会帮她说话了。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把你错认为沅沅,”柏夫人咄咄逼人,那模样放佛要将苏简吃进肚里:“而且偏偏那么巧合的把你当成了沅沅。我想来想去,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了,因为你成了沅沅,才能名正言顺的留在我们柏家了。”

“我没有。”苏简百口莫辩,柏夫人生病的那段时间,她尽心尽力,带着她去了多家医院,连医生都找不出的病因,她倒成了罪魁祸首了:“阿姨,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而且我也没想过要一直留在你们柏家。你放心,我和柏文赋迟早是要分开的。”

就算没有柏夫人从中作梗,凭着柏文赋刚刚的那句话,她和柏文赋应该也不会长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柏文赋终于没忍住,转头看着苏简出声。

深邃漆黑的瞳仁里,是苏简看不透的东西,也许有愤怒,也许有欣喜。不管是哪种,对苏简来说,都不重要了。

“没什么意思,”苏简觉得脸上像是带了个摘不下来的面具,笑的那般的生涩僵硬:“我先走了。”

走出病房的那一刹那,苏简觉得整个世界天崩地裂,柏文赋说过的那些话在脑子里慢慢慢慢的碾压成了碎片,变成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只字片语了。

浑浑噩噩的走了一路,总算是走到了医院门口。

“苏简,你给我站住。”身后猛然响起的声音像是惊天巨雷一般,吓得苏简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下去。

柏文赋眼明手快的抓住苏简的胳膊,往回一带,将她牢牢的锁进了自己的怀里。

“柏文赋?你不陪阿姨,跑出来做什么?”苏简稍稍一用力,便挣脱了柏文赋。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男人不由分说的拉住苏简:“什么叫我们迟早都会分开的。”

苏简看着面色凝重的柏文赋,突然笑了起来,他倒是两边演戏糊弄,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真心是什么了吧。

“合同不是两年吗?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合同作废了,”柏文赋不容置喙的吼出声:“听懂了吗?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一年两年或者几年的合同关系。我要你永远都留在我身边。”

苏简却想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柏文赋,眼神中写着对柏文赋这种态度的质疑:“这种话你找别人说去吧,小元,程沅沅,我看都可以。总之不是我就成了。”

说着就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柏文赋看着疾驰而去的出租车,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嘛?或者说哪句话得罪了苏简,要不然她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回到家的苏简,一上楼就冲进房间收拾行李,既然这个家容不下她,她也不会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这么走了。柏夫人今天给自己按的那些罪名,岂不是就成立了。

手上的动作减缓,行动和思想也没有刚刚的冲动。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离开柏家,而是要知道来见柏夫人的那个人是水?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冤枉她呢。

柏文赋垂头丧气的回到病房,却撞上柏夫人的咒骂:“你出去找那个女人了?我之前就让你和她离婚,你不听。现在她这么害我,你还心心念念着她。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她比我重要。”

“妈,你别胡闹了。”柏文赋不耐烦的道:“再怎么说,苏简现在都是我的妻子,你不应该这么怀疑她。”

这件事还没查清楚,而且他也不相信苏简是会做出这件事情的人。

“你还在护着她,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才知道那个女人的恶毒啊,”柏夫人不依不饶,并且哭嚷着说要程沅沅回来。

“你是不是和程沅沅联系过了?”要不然怎么突然会说到程沅沅:“你死心吧,程沅沅是别想再回来了。”

“你做了什么?”柏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这是她的亲儿子啊。

“没做什么,就是让程家送她出国而已。”柏文赋心不在焉的回道,脑子里还在想着苏,刚刚的态度。

难不成是因为母亲态度的让她变成这样的吗?不可能啊,之前母亲好的时候,对她的态度也没多好,也不见她打退堂鼓啊。

“那个苏简就是看上你的钱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直纠缠着你不放呢,要是明白事理的女孩子,早就已经乖乖从你的身边走开了。”这场对苏简的声讨,并没有停止。

“不管苏简的事情。”

“你说什么?”

“和苏简结婚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强迫她的,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柏文赋无心与母亲辩解太多,只沉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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