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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苏敬恪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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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苏敬恪的污蔑

柏文赋状似不在意的笑了笑:“苏总真是有心了,我代苏简先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我看苏总急急忙忙的,应该是有事吧,那我就不和你多说了。”苏敬恪语罢,根本不给柏文赋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朝着警察局内走去。

“柏总,怎么办?苏敬恪怎么过来了啊?”小胡站在一边,他当然明白苏敬恪来者不善。

“没事,在警察局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来,我们先走。”柏文赋摇摇头,也许苏简现在在警察局呆着才比较安全。

……

苏简看着眼前眉目间都透着幸灾乐祸的苏敬恪,立刻叫道:“我要回去,我不想见这个人。”

“怎么?苏简你这是不想看到大伯吗?”苏敬恪的笑意浓浓,只可惜这里面多少藏着点刀。

“你来干什么?我没什么和你说的。”苏简撇头,不想去看苏敬恪,两人面对面的距离,如果不是有人看守着,苏简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苏敬恪的脸。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伤害你父母的证据吗?”苏敬恪脸上露出一个狰狞且难看的笑容:“找到了吗?”

苏简抬头,狠狠的盯着苏敬恪。

只差一点点,她本来都可以见到那个人证了,可偏偏出了这么档子事,现在她好不容易到手的证据都消失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快见到那个认证了?”苏敬恪一语就道破了苏简心里的想法。

苏简瞳孔一紧,猛地站起来,两只手撑着桌面,身体探向苏敬恪:“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苏敬恪冷笑:“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个认证现在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苏简的声音又大了一点,但是她也知道苏敬恪肯定不会这么傻的告诉她。

“其实你和他确实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就能够看到了,”苏敬恪抿嘴笑着:“但是如今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因为你已经将他撞死了啊。”苏敬恪说着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苏简啊苏简,你想不到吧。你追查了那么久的证据和人证,居然会被自己给害死了。所以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查到真相呢?”

“是你吧,”苏简猛然醒悟了过来,这一切都是苏敬恪的圈套,那个发来信息的人,还有这中间突然出现的车辆,甚至是她车内的刹车,这一切都是苏敬恪搞得鬼:“原来都是你,你让我放松警惕,出了事故。然后又来污蔑我。”

“我污蔑你?”苏敬恪呵笑了两声:“苏简,这话你可要拿出证据来啊,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我,也就是你的大伯啊。”

“大伯?简直是笑话,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侄女了,”苏简浑身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我父母在的时候,你讨好我是因为想在苏氏立足,我父母离开之后,你便立马露出原型。”

苏敬恪扭头,掏掏耳朵,没有因为苏简的话有半分的动摇,只是轻描淡写道:“对了,我刚刚来得时候碰到柏文赋了,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啊。应该是想保释你但没有成功。”

“柏文赋来了?”苏简的声音一滞。

柏文赋来保释她了,可是没有成功的话,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进劳改所的事情吗?

“你应该也知道为什么没有保释成功吧,”苏敬恪用手掸掸身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当年你犯故意伤害这事,柏文赋应该已经知道了。你觉得柏文赋能够接受一个未成年时候就进过劳改所的女人当自己的妻子吗?”

“苏敬恪,你混蛋……”苏简捏着拳头,就要朝苏敬恪砸过去,可是手上被镣铐禁锢着,她只能在空中挥拳。

“你别费劲了,你是打不到我的。”

“苏敬恪,你还有没有点脸,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侄女儿。”苏简扯着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

苏敬恪笑笑,伸头靠近苏简:“苏简,我这次来其实只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只要你让出苏氏,你之前的案底还有这次车祸的事情,我都能够帮你摆平。”

“我呸……”苏简狠狠的朝着苏敬恪啐了一口:“苏敬恪,我告诉你,你就是做梦。苏氏是我爸妈的心血,你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为己有。”

苏敬恪用手抹干脸上的口水,看苏简的眼神里越发的凶狠。

“我劝你,赶紧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我可能还会念在你是我大伯的份上放过你,但是你若是还要继续这样,你也别怪我了。”

“哦豁,”苏敬恪不为所动:“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做?”说完嘴角上扬,笑了笑。

苏简再也人不住,铆足了劲,一抬手挣脱了手铐的禁锢,用力的抓住苏敬恪的衣领:“苏敬恪,你知道吗?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反正我已经被人定性是个犯人了,我不在乎来一次真的了。”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苏敬恪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苏简心中的怨气加深,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深,可是面前的苏敬恪却仍是笑着,那么的可怕,那么的可恶。

“啪。”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个警察冲过来按压住苏简。

照着他们的话说,从一名凶狠的嫌犯手中,将苏敬恪给救了出来。

“什么情况?”警察恶狠狠的朝着苏简吼道:“你这是公然在警察局伤人啊。”

苏简没有说话,身边的苏敬恪却摸了摸泛红的脖子,假模假样的给苏简求情:“两位没事的,我是她的大伯。她可能是太过激动了,主要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提到她的父母的。”

“苏敬恪,你不配提到我父母。”虽然被两个警察控制住,苏简还是忍不住的大喊着。

苏敬恪是哪里来的脸皮,居然敢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将父母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现在反倒是她六亲不认,翻脸不认人了。

“苏敬恪?”其中的一个警察愣愣神:“不就是那个很多年前被自己侄女儿伤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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