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忠与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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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独自在写字台看着懵懂的台灯和厚厚的课本,静静的发呆,看着旁边的漫画和磁带,想着童年时代的我,苍白的老照片里有着我爸爸和我妈妈结婚时的影像,我可能沉淀在里面,我爸爸和我妈妈结婚,就一辆二八自行车,两个被子和褥子,三间房子,一屋子的书籍,剩下的只是苍白在坟墓里的回忆。如果我妈妈在是否告诉李雪可不可再追寻,心里的喜欢对不对呢?为什么我们不是三亩良田能够满足的呢!失常的我在疑问着自己,也遗忘年华带给我的烦恼,爸爸把穿在上的中山服退役了,穿上了夹克,他那支经常出没在中山服的笔,挂在夹克里面的兜里。

村角一边多了几个加工厂,许多家里已经把新的房子盖起来了,村里的姑娘和小伙不在地里干农活了,去外地的世界体会新的认识,只有裹着小脚的老太太,病怏怏出来在村口的公路上看着新潮给她带来的刺激。这或许就是年代感的存在。

仰视着窗外的夜空,多了几分孤独,少了几丝快乐,我就像一只小青蛙在井里面,看不到世界的另一端,我曾经的武侠书看着看着就让人伤感,为什么总是经历千辛万苦,美女才能爱上英雄,为什么总是经历磨难英雄才会领着美女去隐居,难道是告我们成长的道理是有着千辛万苦的离别和相聚,才能够在一起呢!琼瑶姐姐的言情小说,只是用来讽刺同学恋爱的白痴,磁带里多愁善感的歌曲有着我们的呐喊和忧郁,零零片片的字帖,上面画上青春的笑脸。只是在生活里多出几朵鲜艳的色彩,陪伴自己的朋友们,勇于去喜欢的人,敢作敢当的仗义,这就我的青春。

小六和王欣雨分手,让我感到很迷离,也许是王欣雨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考验一下小六的真心,可是小六这个家伙,自从和王欣雨分手后,一句话不和王欣雨说,还总在我们面前说着她的坏话。

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候,小六又备着王欣雨说她的坏话,说:“这次哥们儿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的心啊!被伤的很彻底了,我发誓我不会再相信爱情,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对她多好,她居然说甩就甩我,把我当什么了。”

红军在旁边调侃着说:“把你当凯子了呗!大哥,干吗?十块也干,五块也干,来吧!”

小六说:“我真的很伤心,你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红军说:“好的,小六。或许王欣雨也有难言之隐,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我怀上了你爸爸的孩子,我们的关系,该怎么办?要不你帮助我打掉,你没有了弟弟,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好吗?”

小六说:“少来了红军,你这是安慰我。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看着我好欺负,就和我分手,我该怎么办?”

红军说:“还能怎么办,她不理你了,就结束呗!要是实在受不了寂寞,就拿着一块猪肉割个口,解决一下不就得了,你也没有子超有艳福,是嘛?”

小六拍了一下红军的肩膀说:“我是那种人吗?我和子超能比吗?子超和那个小骚货是一个类型的,一个破鞋头子,一个是寻花问柳的凯子,子超早晚都死在女人身上。”

我一听可不愿意了,说:“小六,你分手了,你别把我带上,我怎么着你了,你和她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分手怎么了,难道还要拿一根绳子,把自己吊在火车站和汽车站上,写着一块牌子,我是妓男,不花钱。来挽救你和她荒唐的恋爱吗?”

小六着急的说:“什么是荒唐的恋爱,我们是真爱。哥们儿从来没有这么爱过。我要再吟诗一首,来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马胖说:“别装文化人了,要是真爱,就再和王欣雨说说,看看有没有可能和好,整天的在说她的坏话,能有什么出路。”

马胖这句话被说到正点上了,小六说:“她都分手了,怎么说啊!难道我跪在她的面前说,后妈,我答应你,把孩子打掉。我一定和你在一起吗?”

我说:“小六,你恋爱心态就不正当,总是顾及的自己也不行。把心态放好了,再找王欣雨去说说,能和好最好,不和好也算是同学,有什么的,别跟个仇人似的。还有一个学期在一起呢!何必搞的不愉快。”

红军说:“对,对,子超说的对,马胖说的也对,破鞋虽然不见了,但是心还留在妓院,你们毕竟是过来拉客的。过客?”

我和马胖大笑起来,小六被我们说的脸都黑了,不过他也觉得马胖说的有一定道理,正在讨论的时候,王欣雨走到班级里,小六模仿正在热播的台湾电视剧流星花园,甩着平头来到王欣雨的面前说:“欣雨,你知道吗?当你说出分手的时候,我好伤心,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天呐!到底为了什么,这样无情把我抛弃。”

王欣雨被小六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够呛,说:“姜小菜,你怎么了?”

小六用手撸下自己的头发,说:“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很孤独,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王欣雨说:“你孤独去羊圈,找我干什么,没有为什么。”

小六说:“不,我真的好想知道,如烈日的恋爱,为什么被一场无情的泔水浇灭。难道我们爱不够真,不够纯,不够纯真。我不能接受这样无情的打击,你给我一个解释。”

王欣雨哭笑不得的说:“去你妈那里找解释吧!”

小六说:“难道你喜欢我妈?真孽缘,为什么我每一段的感情,都是这样呢!”

王欣雨说:“姜小菜,你再这样,我就告老师了。”

小六说:“不,天呐,不,天呐,为什么,我对你如此的真心,得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王欣雨对姜小菜实在没有办法了,说:“是的,我喜欢你妈妈,我喜欢你妈妈被你爸爸干过,拍成的电视剧。你要这样,我真的告老师了。”

小六突然正经的起来,说:“欣雨,无论你理我,还是不理我,我只想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让我心死的快一点。”

王欣雨突然为难起来,“姜小菜,我……我没有喜欢别人,你也看到了,我就和学校外面卖棉花糖老头熟悉,以后你就知道了?”

小六吃惊的说:“啊!你和卖棉花糖的老头有一腿,天呐!”

王欣雨揪住姜小菜的耳光,说:“天,你个大头鬼,你这是什么心态,我能和那个老头有那种关系吗?要是有也是跟你爷爷一起啊!让你叫我奶奶。”

小六说:“疼,撒手。”

王欣雨突然的笑了,她笑的好像很苦涩,说:“我们和好吧!”

小六说:“为什么啊?”

王欣雨又揪住小六耳光说:“为了你爷爷。”

这个时候同学们都相继的来到教室,还没有看到刚才精彩的一幕,他们两个不知不觉中又和好了,这样的速度也是我们几个男生没有见过的。

没有过几天王欣雨又和小六分手了,来来回回把小六折腾的不像个人样了,像一条狗一样被王欣雨玩弄着,可是小六就是不离不弃和王欣雨纠缠着,也许他们只是在热恋中闹着玩,拿着分手当恋爱的资本。

红军在回去的路上,说:“小六和王欣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分手,一会儿和好,跟大陆版的流星花园一样。到底他们两个在想什么?”

李雪说:“在想快乐呗!反正也没有烦恼,干啥找乐子!”

红军说:“那是遭罪,那哪里是快乐。”

周晓彤说:“你不懂女孩的心思。”

我说:“快乐,悲伤,只有自己才清楚。”

李雪说:“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不像你。”

我说:“怎么不像了,其实我就是一位诗人。”

周晓彤说:“得了吧!你要是诗人,能不能把小六和王欣雨这段恋爱,写一首诗。”

我说:“那还不简单,这样吧!最近没有灵感,让红军代言了。”

红军诡笑着说:“啊!小六是个凯子,啊,王欣雨是个婊子,啊!凯子爱上婊子,凯子注定受到伤害,婊子爱上凯子,凯子也是注定受到伤害。因为婊子注定是婊子,凯子只是凯子,世界上最难缠的爱情,就是凯子爱上婊子,世界上最伤心的就是凯子被婊子甩了。”

周晓彤大喊着说:“红军,你干什么?多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

李雪微笑着没有说话,我说:“别看这首诗歌粗俗。但不是所有人理解的,知道吗?别看那些文人都温文儒雅的,其实这是他们内心的话,知道吗?我来给解释一下。啊!忠情的我,啊!多情的你,啊,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我注定受到伤害,多情的你爱上忠情的我,难道注定不是受伤害吗?因为多情的你注定是多情给别人,忠情的我始终在忠情给你。世间上的爱恋,理不清的就是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世间上的伤心,莫过明知道是被抛弃,还真正的爱过你。”

李雪喝彩着说:“好,好一个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

红军说:“这就是凯子和婊子的故事。”

周晓彤说:“这什么啊!感觉莫名其妙的。”

我说:“我感觉,别看一些人假装生活在上流社会,其实他们内心都是那样的肮脏,只是他们不敢表达出来,红军敢表达出来。他们说我们这代人不正经,不务正业,其实他们只是隐藏心中的肮脏。拿着我们寻找点存在感。”

李雪哭笑不得的说:“嗯,有道理。就是干啥,都走心。”

红军说:“对,对,子超说的对,我也要走心,我现在就想拉屎。”

我大喊着说:“你大爷了,红军。”

周晓彤说:“我想把班主任扒光衣服,送到红灯区。”

我爸爸骑着摩托车从后来过来,听到周晓彤的话语,说:“你们这些孩子,说什么呢!”

我几个大笑起来,骑着自行车唱着歌曲,在黑夜里找寻着回家的路,我把李雪送回去,回到家里累的睡着了,梦中都是婊子和凯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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