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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没有向他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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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沫眼底燃起了希望的亮光。

有人来了!

只要有人来了,她就有救了!

今天这楼完全没有人,肯定是被人故意安排的,就是为了给这个园丁腾出空间来的!

只要她能向那个人求救。

只要那个人肯帮她,她就一定能得救的!

身后的园丁还在惨叫着,那道伤口是阮小沫用尽全力划伤的,伤口不浅,说不定已经划到了他的血管手筋了。

这个死女人!

等他抓到了,要她好看!

园丁惨叫抽气着,没有注意到走廊那头的脚步声,只捂着自己的伤口,快步追过去,想赶在阮小沫跑到走廊那儿之前,抓住她。

阮小沫听到身后追过来的声音,心脏一阵发紧。

脚下一个颠簸,差点没再次摔倒在地上。

她不能被追上!

她要向来的人求救!

“救我!”她朝着走廊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快步跑去喊着,“求求你,救——”

声音从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一起戛然消失。

盯着出现在楼梯口的那个男人的英俊的面庞上,那双深紫色的眸子,阮小沫瞬间失了声。

靳烈风。

来的人,是靳烈风。

她浑身冰凉,如被浸在冬天的冷水中。

耳边似乎又响起上次他带她去那个“狂欢之地”的声音。

冰冷,而无情的声音。

“怕什么?就算是在所有人面前一丝不挂,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算不记得那时的感觉,你也该知道发生过什么,这种时候,有必要装什么清纯?”

她忽然怀疑起自己之前是不是猜错了派这个园丁的人了。

第一次,那些男人,也是靳烈风安排的。

第二次,带她去那个野兽狂欢般的现场的,也是靳烈风。

这一次,如果说,还是他的安排,所以他才会这么凑巧地出现,只是为了观看他安排的戏码演到哪一步了,也不出奇。

阮小沫简直从头凉到脚。

她盯着面前面色晦暗莫测的男人,骤然换了方向,朝着男人来的楼下反方向的楼上奔去!

她不该求他的!

也不能求他!

眼下,她只能靠自己,也只能相信她自己!

能不能逃掉,能跑多远,会不会沦为第一次那样的经历,只能靠她自己!

阮小沫心口发紧,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脸色发白地踩着楼梯往楼上跑,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盯着她背影的眼神并不是她以为的阴沉和无动于衷。

“少、少爷?”原本一门心思追着她的园丁,乍一见到自家少爷,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您这么早就回了?”

他不是听说,昨晚少爷没回来,多半要像之前那样,很久都不会踏入这边半步么?

靳烈风身材颀长高挑,光是站在那里,就比园丁足足高了一个头。

他眸光冰冷地盯着面前的园丁,注意到园丁手上,还有半块和阮小沫身上的睡裙一样材质的布料,面色倏然冷了下来。

感觉到自家少爷的眸光像是刀子一样地刮在他身上,园丁的视线,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还揪着阮小沫半块衣料的手上。

顿时,园丁就慌了神。

“不是这样的少爷!”园丁慌忙解释:“是阮小姐、啊不!是少夫人,少夫人她下来主动找到我,说有什么事要我帮她,我去了,然后她就说昨晚您没回去,她觉得很寂寞,所以她就——”

园丁的声音,猝然消失在男人拔枪顶在自己额头的时候。

那种冰凉的触感,和那种在死亡边界徘徊的感觉,让他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借口,本来不应该用在现在的。

可刚才一急,他就提前说出来了。

阮小沫和他之前是什么状态,恰好被少爷撞见,少爷不可能不知道他在撒谎的!

园丁背后全被冷汗汗湿了。

靳烈风目光阴鸷地盯着他,嗓音里充斥着森森寒意:“你说,是她觉得寂寞了,所以要你替我,安慰她的?”

那番话说出来,是出于什么目的,简直再清楚不过。

因为他的冷落,阮小沫寂寞难耐,所以找了这个园丁安慰。

园丁觉得自己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话。

他拼命地咽了咽口水,才好不容易地硬着头皮道:“也、也不是这样的少爷,是少夫人她、她好像有些什么不开心,所以才会这么说的,我看、我看她心底未必是这么想的!”

靳烈风冷冷地勾起一边的唇角,挽起一丝邪肆的笑意。

“哦?那你说说,你觉得她是怎么想的?”他的语气简直像是带着地狱的阴寒。

园丁见他既然问,赶忙顺着自己刚才的话,想把责任往阮小沫身上扯。

“少夫人她、她也没明说,就是看上去,不太开心吧?我想,她也许只是需要少爷您关心两句也就好了吧?不过她之前提到了什么您伤害了她重要的人之类的什么。”

园丁察言观色,见靳烈风虽然没有放下枪,但好歹肯听他说这么多,心头不由得生出一丝侥幸来。

还好他想了想,又把暗示往墨家的那个少爷身上引了。

阮小沫因为不满少爷伤害墨修泽,所以要在得到了靳少夫人这个名分的第二天,就给少爷戴绿帽子,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他追着那个女人跑,只要在接下来解释说是她提到要求,追求刺激,也就可以了。

他又尝试地道:“少爷,您看,我能说的,都说了,您可以饶过我吗?”

靳烈风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道:“也对,你能说的都说了。”

就在园丁因为抵着额头的冰凉枪口松开,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就骤然感觉到自己的腿根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啊——”

他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

“砰!”

这是第二声枪响。

园丁这次连惨叫都叫不出声了。

他的腿根往上,直接被血染湿了一大块。

他废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已经废了。

靳烈风举着枪的手这才随意地垂下,枪口还冒着一丝子弹出膛的热气。

眸色冰冷地盯着地上疼得脸色白的跟纸一样的人,他嗓音低沉地逼问道:“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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