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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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蓝脱下外套,里面只穿了件水红色的,很瘦小的吊带背心。我有意向她靠近一点,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熏的我都快陶醉了。我瞄了眼她那圆鼓鼓的胸脯,赞叹的说:“安蓝,今天你真好看,就像出水芙蓉似的。”

她不屑的说:“还有好词了吗?有就全说出来,我喜欢。”

“说正经的,今天你真的很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我发现鲁花都在偷偷的赞赏你呢。”

安蓝欣慰的掐着腰肢在地上扭了两圏,暖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娇媚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春意。她实在是醉了,只有在沉醉中忘却那些烦忧。

她端上来一盘糖果,亲自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塞进我的嘴里。“吃吧,把舌头甜甜好接着夸赞我。”

我也剥了块巧克力糖也喂给她吃,并且玩笑的说:“虽然婚没结成,但是糖还是甜的。”

没想到,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说到了她的痛处。我知道是口误,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

她冷冷的凝视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嘴里含着那块糖嚼都没嚼,整个咽了下去。我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无比内疚的说:“对不起了,安蓝,我不是故意伤你的心的。”

她忽然转过脸去,瞬间两行热泪淌了下来。然后我又转到她面前,叫了声她的名字,她实在忍不住了,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无比伤心的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我可慌了神儿,不知怎么劝她好了。

哭了会儿,她用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后背,抽噎的说:“我知道我很可笑,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包括你,可我也不想这样啊。”

我捧着她的脸,非常严肃的劝慰她说:“安蓝,你有点太脆弱了,没有谁觉得你没结成婚就很可笑呀。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陪你?我就怕你承受不了现实,感到孤独无助。刚才在酒桌上,你笑的那么开心,其实你心里很苦闷;但我看见你强装笑颜心里比你还难受。”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脸贴在我胸口上,喃喃的说:“都过去了,别再提它了。”

“是啊,都过去了。”我吻了她一下说。

包间里越来越热,热的我也脱了外套。她始终唯一在我怀里,像只受伤的小羊羔似的。不知怎的,她忽然又想吃糖了,我剥了块给她,可她摇晃着脑袋非让我用嘴叼着喂她,她说那样好玩,我当然原因配合她做这个游戏。于是我专门挑了块软糖咬住半截递到她嘴上,她一边咬着一边“哧哧。”的笑,显得特别天真。最后我一狠心将糖咬断,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嘴。

“长璐,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抛下我一个人走开,是吗?”

我紧紧搂抱着她,附在她的耳畔说:“这是我应尽的‘义务’啊。”

她迷离的眼睛暗示我说:“长潞,我们好像都喝多了。”

“是啊,我也觉得。”

说完,我一使劲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她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腰,身子向后倾斜着,用手掌撑着桌面。这样一来,她的胸脯就与我的视线正好平行,好像我的眼睛专门为观赏她的胸脯而生的。我和她商量说:能否将吊带背心脱了?她没有言语,但是她那耸动的胸脯已经告诉我是可以的。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背心和乳罩全脱了下来。

安蓝的胸脯可以说是最标致的了,不但挺拔,而且白嫩,两只暗红色的乳头像玛瑙一样缀在乳峰上。我轻轻的吻了下,唏嘘的说:“真香啊,仿佛闻见了奶酪一样。”

她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玩笑的说:“这才是最原始的味道,我看来你有二十多年没闻过了吧。”

“好家伙,你在转弯抹角占我的便宜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我就把她的裤带解开了。

她没有反抗,反而有些无奈的样子说:“看来今晚我们又得犯错误了。”

我补充的说:“今晚我们要不犯错误,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等我爬上桌子,两个人的重量把桌子压的吱吱作响,吓的我赶紧又出溜下来。安蓝看着我傻笑的说:“别担心,这桌子是水曲柳的了,放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上去都没问题。”

我心想:人在做那方面运动时的冲击力可比一头大肥猪的力量大多了。农村的土炕够结实了吧,照样把炕坯砸塌了。我母亲的叔伯哥哥的小舅子结婚那年,他们家火炕接二连三的修理。道不是他们家的火炕不结实,主要是小两口不老实,冲击力过大导致的。

在正式“行动。”之前,安蓝疑惑的问我说:“常潞,说实话,你和自从你和秦红梅搞对象以来,就把我彻底给忘了?”

我明白她是指那方面的事情。于是我面对着她坦白交代说:“没有,一次都没有,你的身子在我的心里永远是那么的熟悉。”

“你就忽悠我吧。男人只要一脱了裤子在任何女人面前都说同样的话,哪怕是妓女。因为他想占有她,他就必须违心的说她爱听的话。”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有一点必须弄清楚,我们俩既不是情人关系,也不是所谓的交易关系,所以我还用不着那么无聊。”

安蓝羞怯的问我说:“那你说我们俩属于什么关系呀?”说着话,她用手指还在我胸口上划了一个差,好像不赞同我的说法。

我和她解释说:我们属于那种特殊的朋友关系——或者说,相依为命的伙伴。我们在一起所做的事情,那都是上帝的安排。上帝是明智的,她不愿看见两个孤苦伶仃的男女饱受煎熬,所以就破天荒的给我们制造了各种各样的机遇。包括今天晚上,也是上帝的旨意。

安蓝嘻嘻笑着说我强词夺理,绕做了坏事还要给自己讨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我反问她说,那不这么说该怎么说呢?她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了。最后我告诉她说:我们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要有理由的话——我吻了她嘴一下说:这就是“理由。”

夜更深了,整个世界都沉睡了,屋里的空气剧烈的沸腾着,发出蓝色的闪电。我们俩赤身裸体地摆在桌子上,在刺眼的聚光灯下,显得那么的滑稽、可笑,就好像公园里被人展览的雕塑一样。不过,安蓝的身条比我好看多了,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仿佛是大块羊脂玉雕刻成的;而我皮肤粗黑,而且还疙疙瘩瘩,要和她的“美玉。”比起来,简直就得往垃圾坑里扔。也许女人都喜欢粗糙型的男人,可我的粗糙实在是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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