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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她是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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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松开了对宋清晚的钳制,眼神幽暗深邃。

“赵副官,你在这里审讯,她什么时候交代,你什么时候通知我。”

“我没有做过。”

宋清晚定定的看着他,“我交代什么?”她唇边浮出讥讽的笑容,“如果是我透露了你的行踪,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而且我为什么还要救你?”

陆承颐眉间凌厉,他此刻不想见到这张脸,也不想听她解释,许多细节联想起来,她都是逃脱不了干系的。

他没有回答宋清晚,而是站起身来直接往外走。

宋清晚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知道他是相信了铁木,自己再多说也都无疑。

在这个血腥味极重的地方,她当然也惶恐不安。

她摇着头往边角上缩,豆粒大的泪珠子从脸上滑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副官只得摇摇头,心中叹气,态度比之前也稍微柔和了一点。

“夫人,这两天你得委屈一下了。”

他说完,把监牢的门打开。

宋清晚明白,她唇边露出苦涩的笑容,绝望的情绪已经将她完全笼罩,此时她木讷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进了那监牢里。

陆承颐不相信她,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随着第二天的到来,也是宋清晚迎来地狱般折磨的日子。

铁木被人再次带到了她的面前,同时,陆承颐也出现了。

可是现在,她是阶囚,而他是高高在上的总长。

陆承颐干干净净的坐在这最黑暗的地方,不沾染一点血腥。

而宋清晚紧紧的蜷缩着身体,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凝视着他。

她想看清他的心,可是却怎么都看不到,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对她没有过真心。

“赵副官,开始吧。”他淡淡的下了命令。

宋清晚目光随着赵副官移动,她看到他的人把铁木拖到了她的面前,隔着一道铁门把他扔下。

然后又有人拖了一根木桩过来,将他捆在了木桩上,方向正正的对着她。

“宋靖语,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和新泽的人会有接触?”

薄唇中吐出来的犀利话语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连着心已经僵硬和麻木了,宋清晚摇摇头,目光清澈光又光亮,“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和新泽的人有过什么接触。”

“梁依依曾几次见到你在学校门口那家混沌店吃东西,怎么就这么巧,那家老板就是隐藏身份的欧阳偖?”

心中苍凉,她曾以为和他一起共经生死,他最起码会给她一个基本的信任,可是现在看来,她还不如梁依依。

“梁依依?”宋清晚突然笑出声来,唇边的讥讽令人觉得不悦,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已经有些发裂,“你连梁依依都能相信,那你还要问我做什么?”

陆承颐脸色依旧平静,并没有动怒。

他没有再继续问她。

空气死寂下来,赵副官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宋清晚。

只得命人继续。

铁木四肢被展开绑在木架上,他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起来,眼睛也已经凹陷了进去,两边的脸颊因为长期不进食已经干瘪,脸上泛着青光,好像随时就会死去。

“好好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的。”

宋清晚内心尖叫着不要,可是嘴巴却张不开,她愣愣的看着士兵用木桩从铁木的透顶一点一点的钉了进去,铁木痛苦的嘶吼声灌入耳膜。

她眼睛猩红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一个没有忍住,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宋清晚脸色的惨白和痛苦都落在陆承颐的眼里,但是他也只是轻轻一撇,司空见惯的看向了铁木,并没有命人停下。

只是搁在扶手上的修长白皙的手微微拢紧。

宋清晚胃里翻涌的厉害,那种噬痛突然转移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捂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出了冷汗。

赵副官发现不对劲,“总长,夫人好像是撑不住了。”

陆承颐俊眉一蹙,看着宋清晚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薄唇微动,却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这个女人如果开口,那么他就会停止这一切。

可是她没有,明明已经疼成了那样,可她还是咬着牙不肯求他。

两个人似乎是在打心理战。

一个在等,而另一个人在忍。

赵副官急的往前走了一步,可是看陆承颐没有开口的意思,他也只能干眼等着。

宋清晚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被抠出了血,贝齿紧紧咬住唇才忍住了呼疼的声音。

“夫人晕过去了!”

赵副官话音才落,另一道身影已经飞快的进了监牢。

陆承颐寒着脸将宋清晚抱在怀里,淡淡瞥了一眼赵副官,“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

回到锦园的时候,晚香和老陈看到陆承颐怀里浑身是血的宋清晚时,吓得脸色都白了下来。

“让医生过来。”陆承颐快步走着,一边对着二人吩咐。

馨儿看到陆承颐立马笑着走了过来,还未开口,却被陆承颐无视,径自从她身旁迈开,仿佛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她捏着裙边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

许是因为感受到了陆承颐的慌张,锦园上下的人都不敢怠慢宋清晚,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

大夫很快就到了,他给宋清晚把了脉,等过了一会儿紧绷的脸色才缓缓舒展开。

“她怎么样了?”

“恭喜您了。”

“怎么?”

“夫人怀孕了。”

在场的人都愣了愣,陆承颐听到怀孕两个字时,微微一怔,等过了一会儿脸上的寒气才缓缓散开,心底竟然有些喜悦。

晚香激动的捂住嘴,心中也为夫人赶到高兴,母凭子贵,夫人在这样艰难的时刻能怀孕,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保障。

大夫留下几副安神养胎的方子,晚香将他送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

陆承颐坐在床边,将被角给她掖好,看着她苍白无血的小脸,拧起峰眉,大概是看她还没有醒,所以也就抛开了以往的顾忌。

修长的手缓缓抚上她的面容,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每次两人关系缓和的时候,总是有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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