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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断然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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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筱文苦涩地笑了下,说:“骆晨,你说,如果我爸爸是一个贪官,我们家怎么会过得那么清贫?”

骆晨沉思了下,问:“你仔细想想,你父亲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或者是国外的银行密码之类的东西?”

申筱文急道:“没有,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我爸爸什么时候要出逃的?如果我爸爸真得要出逃,他不会不管我和***。”

骆晨低头深沉地笑了下,申筱文还是太单纯了,她把亲情看得胜过一切,有时甚至丧失了理智的判断。

申启明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他真得能做到纯白无瑕?!申启明的手如果真得是干净的,也就不会卷入这场致命的是非了。

官场上,向来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时被人利用了,也是无可奈何,就像一个行走如常的人掉进泥潭里,越挣扎越陷得深。

骆晨说:“你父亲很有可能被人利用了,当了替罪羔羊。”

申筱文猛地抬起头来,问:“你也这么觉着?”

骆晨分析道:“以你父亲当时的职位,就算是犯了贪污罪,被人揭发判刑入狱就是了,犯不着惊动上头的人吧,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申筱文说:“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骆晨试探着问:“那你和苏易枫”

申筱文扭头看向窗外,目光清冷如冰。苏易枫亲手射杀了她的爸爸,真是可笑,她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骆晨,你说苏易枫现在知不知道,他当年射杀的人,就是我的爸爸申启明?”申筱文突然问。

骆晨一愣,若说苏易枫现在还不知道,似乎难以在自圆其说。

骆晨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申筱文凉凉地勾了下嘴角,说:“走吧。”

申筱文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经筋疲力尽了,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脚步轻浮,好像走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差点摔倒。

杨静赶紧扶住她,关心地说:“哎呀,你身上这么烫啊,发烧了。小文,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申筱文说:“骆晨送我回来的,我让他回去了。”

杨静扶着申筱文回了卧室,让她躺到床上躺着,给她盖上了棉被。“小文,我知道奶奶不幸过世,你过于悲伤,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申筱文点了点头,虚弱地说:“我知道,谢谢你静姐。”

她说完,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白净的脸颊通红,额头跟火炉似的烫人。

杨静说:“你身上很烫,我带你去医院吧。”

申筱文说:“不用。我包里有感冒药,静姐,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好,我这就给你倒水,你先吃了药,睡一觉。”杨静去厨房倒水。

杨静端了一杯水回来,说:“小文,来,吃药吧。”

被单盖住了申筱文的脸,白色的被单早已被打湿了一片,渐渐地描绘出了她的脸部轮廓。

杨静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因为***过世悲伤难过,又是一番劝慰。可她看申筱文神情不仅仅是难过,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了。

“小文,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杨静抓住申筱文的手,急切地问。

申筱文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一瞬间卸掉所有的柔弱,变得冰冷坚硬,望向窗外的目光清冷漠然。

“苏易枫就是杀死我父亲的人。”

杨静震惊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会不会搞错了?”

申筱文苦笑了下,说:“骆晨这个人虽然放荡不羁,可这样的事情,他不敢撒谎的。”

杨静说:“苏易枫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吧?他那时候应该还不知道你父亲和他母亲的关系,特种部队都是听从上级的命令,这样想来,也不能全怪他。”

申筱文说:“当年可以不怪他,他也许也不知情。可现在呢?你敢说苏易枫现在依然一无所知?我看他早就知道他当年射杀的申启明就是我父亲,却故意瞒着我。”

杨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这两人的感情之路终究要经历多少荆棘磨难才能修成正果。她为好朋友难过的同时,不禁想到了李广录,默默希望自己和李广录的感情能一帆风顺,早日不如婚姻的殿堂。

三天后,申筱文向王丽提出辞职。

王丽感到很意外,愕然问:“小文,你工作做得好好地,为什么要辞职?”

申筱文白净的脸庞上浮现出得体的微笑,说:“对不起,王经理,我有一些个人的原因,想让自己换个环境。”

王经理很理解地说:“你***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亲人已逝,节哀顺变。你现在情绪不好,我可以理解。你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再来上班。”

申筱文抱歉地说:“谢谢您王经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我真得不想在做下去了。”

王经理无奈地笑了笑,说:“可是你手头上的项目还没完成呢,如果现在我批准你离职,接下来的工作贸然交给别人接手,我也不放心。因为这个项目投资很大,前期准备工作都是你带领团队来做的,让别人贸然接手,不太合适。”

申筱文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的重要性,王经理能把这个项目交给她来负责,也是对她的信任。

“王经理,您说得很对。我会把这个项目认真做完再离开。”

王丽淡然一笑,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芒,说:“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认真负责任的女孩子,所以我当初才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

申筱文说:“王经理,这个项目完成后,我会离开。”

王经理说:“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你到时改变主意了呢。小文,你是不是跟苏总闹别扭呢?”

申筱文垂下眼眸,秀气的眉宇几不可见蹙了下。现在苏易枫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每时每刻都在凌迟着她的心。

这种痛犹如钝刀割肉,生生地割着她的心,一点点地磨出血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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